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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架？”崔長寧和崔乾同聲問道。
“是呀，好多人打一個，老六也看見了。”崔月娥把崔平拉過來，推到崔長寧面前。
父子倆剛剛鬧過矛盾，誰看誰都不順眼，相互哼了一聲，把頭扭向別處。
崔乾扶住崔平：“六弟，你五姐說的可是真的？好多人打一個，到底怎麼回事？”
崔平錯肩，震開崔家大少爺的手：“我哪知道？我也是聽老五說了之後，第二天順路過去看看的。”
氣得崔乾渾身發抖：“五妹，到底怎麼回事。”
媵妾鳳鳴也把崔月娥喊過來，讓她把話說清楚。
崔老五眨巴着大眼睛，東一句，西一句，將她昨天看見的情況說了出來。
她腦子不好使，說來說去，反而把大家說糊塗了。
最後還是崔平補充，將他看到的情形，以及根據現場推斷出來的狀況複述一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