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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媳婦想我了。”
“啊?”張師傅一臉問號,和幾個師傅都面面相覷,搞不懂這些小年輕的想法,這有啥好哭的啊?
“想就想唄,誰家老爺們出差,婆娘在家不想的啊,我這麼大歲數了,我老婆子還想我呢,這有啥好哭的啊。”
“這首《一剪梅》是李清照的詞,她裏面所提到是魏晉時期的三大才女之一的蘇惠,芝蘭絕色,滿腹文辭,追求者如過江之鯽,她最終選擇了將門之後的竇滔,恩愛三年。
後來竇滔獲罪被貶到敦煌,沉迷於歌姬趙陽臺,只見新人笑,那聞舊人哭。三年後,竇滔又被啓用,他帶着美妾去接蘇惠,蘇惠驕傲不肯同去,但她真的很喜歡竇滔,於是日夜織錦,成就著名的璇璣圖,送於竇滔。
竇滔悔恨交加,把蘇惠接回襄陽,從此恩愛偕老,這錦書一詞就來源於此。我媳婦想我了,可又沒安全感,懷疑我是否如那竇滔一般亂來,我有點難過。”
張師傅撓撓頭,“你是不是想多了?我咋沒看出來呢,這不都你自已想的嗎?”
柳建章擦擦眼淚,戴上眼鏡,“你不懂。”張師傅捶了他一下,“行了,你們這些文化人成天酸文假醋的,你可是我們的柳工,趕緊幹活,咱也能快點回家,想媳婦了回家好好近乎近乎唄,哭個屁啊。”
張明月自然不知道柳建章讀到她信大受觸動,心如刀割,她要知道也和張師傅一個想法,禁制過度理解,中國人一生都免不了的閱讀理解,有時候做人簡單點,她就不能只是字面意思,沒有引申意思,沒有暗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