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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明月正在包餃子呢,昨天王天萊去鎮上,去看了眼柳建章,說柳建章饞了想喫張明月包的酸菜油滋了餡餃子。張明月特意和張豔豔出去一趟,其實從系統空間裏拿出了獎勵的肥豬肉,拿出了三斤。
回家熬豬油,油滋了剁碎了活餡,王大娘洗洗手幫着包,張明月問她“出啥事了?”
“有兩個租戶去報警了,說有個逃荒來的小媳婦兒是被拐賣到六合村的,懷疑是他們失蹤多年的閨女,要帶走。不光這一個呢,蹦出好幾個人來說六合村有他們失蹤多年的兒女,現在嚴重懷疑六合村是人販子村。
還有從咱們村調過去那個趙知青去知青辦檢舉說六合村迫害知青,他們前兩屆的女知青不是都嫁到六合村了嗎,說他看到有個女知青被鐵鏈子鎖在家裏。”
王天萊在擀皮,豎着耳朵聽,時不時抬眼看下張明月,他很想撓撓頭,感覺自已好像要長腦子了,那些人是不是妹子寫信招來的?但是不能那麼趕巧吧?咋就真找到自已丟失的親人了?
難不成也是羣騙子?不能,是騙子還敢報警?咋回事啊?想不明白,總覺得肯定和妹子前一陣子的舉動有關。要是妹夫肯定能想明白咋回事。
但是妹夫看妹子那和別人看妹子就不一樣,在他面前說妹子啥,都會被自動理解成別的意思,有時候真的挺無語的,感覺很不好溝通。
比如說他有一回兒偷着和妹夫蛐蛐,想喫芹菜餡餃子和茴香餡餃子,但是不敢和妹子說,怕媳婦揍他,他本意是想讓妹夫和妹子說想喫。
結果呢,妹夫一臉笑意的說,“委屈你了,月兒都是爲了我,做的都是我喜歡喫的。”王天萊是想說這個嗎?他是這個意思嗎?就挺無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