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惡女本色 (第4/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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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他會讓府衙那邊留你條命的。”
“畢竟，我那位身居相位的父親大人的面子，他多少也是要給一點的。”
周姨娘整個人已經呆滯了。
她的大腦一片空白。呆滯之後，她的眼珠轉動，此刻再看向眼前的少女。
少女頂着這樣一張純潔爛漫的臉龐，漫不經心說着這番惡毒的話。
周姨娘此刻不是憤怒了，而是像是第一次認識眼前這個人，眼中多了一絲恐懼，渾身控制不住地顫抖起來。
姜初霽看着她，歪歪頭，表情看上去天真無害，似乎極爲體貼地詢問。
“姨娘，你現在是不是很想說話？”
“要不，我把堵住你嘴的抹布拿下來吧。”
“你畢竟是我父親的寵妾，這樣實在不太體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