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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一桶魚。
如今想來,都是些可笑的微不足道的東西。
可那些年裏,我是唯一一個記得他生辰,給他過生辰的人。
習慣是很可怕的東西,叫我誤以爲他心裏有我,也叫他誤以爲我永遠會一成不變。
以至於我不再對他說那句“生辰安康”,也算罪過。
蕭律走後不久,紅豆端着水盆進來爲我洗漱。
“今日聖上爲殿下在奉天殿大擺生辰宴,以往除了太子,還未有哪位皇子有此待遇呢。”
畢竟蕭律是除了太子之後,唯一的嫡皇子,有此殊遇也不算稀奇,還能顯得皇帝掛念着元皇后。
我一手在胸前攥住裹身的被褥,另一隻戴着鐵環的手伸出去,讓紅豆幫忙抽出鐵環下墊的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