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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書先生着實可惜了。”
我黯然。
對於那位二叔我並沒有印象,楚國人不提他,在昭國他倒是常被提起,無外乎讚歎,無外乎惋惜。
“你有十七了,”蕭瑾疏話鋒一轉,避開這個沉重的話題,“在昭國,姑娘二十歲不嫁人,是要治罪的。”
我道:“奴隸除外。”
奴隸的婚事全憑主子做主,哪怕終生不嫁,也是無妨的。
蕭瑾疏目光掃過我結了一層鮮紅痂的手背。
“怎麼傷的?”
“掙脫鐵鏈時傷的。”
當時把鐵環硬生生拽下來時,手背上的皮肉好似被生生剝去,難免流點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