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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不上他以報復爲名的野心,比不上秦氏能給他的助力。
我對他來說,只是舉目無親的境地下,一個證明他屈辱年歲裏沒那麼可憐的慰藉罷了。
所以他只要我活着,而不是好好活着。
“你對我的感情,就像根本不會養狗的人偏要養條狗關在籠子裏,炎夏叫它暴曬,下雨任由它雨打風吹,入冬也任憑它挨凍。它早晚有一天,會死在這個人手裏。”
蕭律置若罔聞,“你想想我們在楚國的日子。”
我說:“若沒那些日子,我會覺得你只是不懂養狗。回想起過往,我只覺得兔死狗烹,也不過如此。”
蕭律頭痛不已的捏了捏眉心。
“說的什麼渾話,什麼兔死狗烹?”
我把他的話回敬過去,“你心裏有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