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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皇帝不會立蕭律爲儲君,可那種得天獨厚的偏愛,同樣身爲人子的蕭瑾疏,真的不會如鯁在喉麼?
但蕭律失去的,無論儲君之位還是女人,都屬於他蕭瑾疏,何其痛快。
也或許並非如此。
我寧願這樣去揣測他,也不肯信他一句動聽的情話。
蕭瑾疏看向屋子裏那張案牘,又似乎透過那張案牘看到一段過往。
“你當時趴在這桌上睡得迷迷糊糊,人在夢裏,嘴裏還揹着詩文。你很拼命,拼了命的想離開平王府,在我這裏求個活路。”
說着,他苦笑。
“可我食言了,你含淚墜河的前一刻,還滿懷期冀的寫下年年如今日,實在諷刺。”
我垂眸:“殿下與我非親非故,收留我幾日已是仁至義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