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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國遊戲》的起源,大約是五年前。我在大學的寢室裏看了午夜兇鈴的第四部,仲間由紀恵的山村貞子。我想,或許應該寫一本無限流,而這位山村貞子就是我們的隊友。不可否認,拯救悲劇的女主角是我難以抗拒的吸引力。兩年之後,我開始把那個故事擺到了文檔裏。
最早的時候,山村貞子設定爲一位內向、陰暗的少女,戴着巨大的監聽耳機,用古典音樂隔絕自己的內心和外界。那個時候,路小姐的前身是一位叫周君君的巫妖,而男主角是個妖魔混血的狷介青年,還有一位性格古板的中年刀客……這個最早期的設定在我一次次琢磨後被廢棄,最後,他們一個個就位。
在這本書的早期,我的人生處於一種非常艱難的情況。抑鬱。關於人生與前途進路。創作。這個故事支撐着我,我在這個過程中學會了最古老的人物創造手藝。
很簡單。讓他們活過來。
聽上去像是黑魔法,實際上,有些像是演員和古典戲劇大師們的做法,從每一個角色的細節開始,一點一滴地在自己的精神世界裏打磨出來。我並不是什麼天才,我僅僅是在自己痛苦、絕望、寂寞的時候和他們說話而已。無數次地在自習室裏和路小姐交談,探討一些關於文學與人生的看法。
頗有進益。和這位優雅而惡毒的女士交談,很有趣味性。
這對我來說並不是特別陌生的事,從一個寓言中,我很早就學會了這個技巧。當你想改變自己的時候,就構想出一個你想成爲的人,不斷地把自己當做那個人……大約七年之後,我和從前的我已經是完全不同的人,不光是性格,甚至連外貌和神態都變得與那個我構想出來的人相似。
這種長期的心理暗示體驗讓我體會到人類精神的易塑性,在審慎地檢查過自己的心理健康程度之後,我決定成爲一名小說寫手,以繼續探索心靈世界的可能性。
我有一次,夢見女主角之一踮起腳來吻了我一下(爲避免侵犯對方隱私權,我就不提起她的名字),我醒來後想了一會兒,好吧,既然你都用這種手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