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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球化作一道半透明的人影，伸手撫摸着白朝陽的腦袋，充滿神性的聲音在白朝陽頭頂響起，白朝陽捂住眼睛不敢抬頭看去，只是默默流着淚感受着頭頂撫摸的感覺。
無悔在一旁看張無常迷茫的眼神，思考片刻後朝她解釋道，
“白朝陽世界的天道因白朝陽崩塌消逝，果依附着龍神龍定天存活至今，如今相見，因果了結，祂會真正的消亡，再次輪迴成就一方世界天道。”
“這就是…因果嗎？那你身上無法消除的傷痕也是因果嗎？”
無悔愣了一瞬，沒想到師傅會問這個，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回答，關於這點，大道很貼心的解答道，
“是，人類無悔死在十歲那年的雪夜，現在的無悔是金龍無悔借用人軀，人軀因果早已了結，自是無法消除。”
無悔沉默不語，張無常得知答案後有些難以接受，雙眼通紅，好半天的穩定住情緒開口詢問，
“所以，那些傷痕都是因爲汪家所做的人體實驗對嗎？而我遇到你的時候，你已經不再是人類了對嗎？”
無悔繼續沉默，最後低垂下眼眸點點頭，張無常攥緊拳頭，用力之猛讓微長的指甲刺破掌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