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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支炮兵是任迪指揮的,爲了伏擊這個飛艇,任迪和部隊縮在草簾子構成的僞裝層下一個半小時。期間過程中炮車內部蒸汽機保持機器啓動的熱量,以及不斷撒水降溫造成的高溼度,讓僞裝層內極難忍受。
汗流浹背的成果就是這艘載重飛艇墜落在大地上,其運輸貨物成了雙堡壘的補給品。看着友軍部隊歡呼的高舉馬刀,朝着飛艇墜落的地帶衝過去。任迪搖了搖頭。戰爭在這片平原地帶持續的時間已經很長了,任迪可以清晰的聞到空氣中瀰漫的焦糊和屍臭。這是戰爭的味道。己方的這些騎兵向着這個飛艇跑過去,實施戰時搜索,任迪明白這必然是一場沒有幸存者的擊落。
長期的戰爭,一線作戰士兵的感受,並不是指點江山的貴族老爺們可以體會到的,在前線上生死線上跌打滾爬,和平年代保留的思想道德早就被瘋狂戰爭生存思維衝擊的七零八落。不要指望窮兇極惡的死刑逃犯能夠堅守道德。同樣也不能指望這些對未來沒有希望的殖民士兵以及僱傭兵們有騎士操守。他們要發泄。
幾個倖存的女性被這些騎士拖出來實施罪惡之事。任迪在單獨指揮軍隊執行任務的時候,已經不止一次的遇到這種情況了。發泄般的殺戮,蹂躪女性,成了這些士兵的家常便飯,第一次任迪想要阻止,卻茫然的發現自己阻止不了。自己所在的這支部隊整個基層都已經瘋狂狂亂了,高層依然打着消滅總督征服整個梵西的光榮口號,卻對基層軍隊的瘋狂現象視而不見,任迪明白這些高層不會堵住這個士兵發泄的渠道。
一位騎兵小隊的軍官駕着馬跑到了炮兵部隊五十米外,招了一下手。這是兄弟部隊分贓的手勢。看着周圍士兵猴急的表情。任迪低頭默認,沒有反對,只是將一個沙漏倒立,說道:“過去三兩炮車,將我們的分成運過來,給你們二十五分鐘的時間。”
三輛炮車載着一羣猴急的士兵開了過去。
“我沒辦法阻止。我沒辦法給他們更好的希望,虛僞的道德沒有意義。”任迪自言自語道。
對這個曾經在自己電腦中的遊戲世界,真實的展現在眼前的時候,任迪迷茫了。此時每一個穿越者都可以以自己的手段影響這場戰局。比如說安德魯。他已經成了米亞那的英雄。當一個城邦剛倒向敵人的時候的他的小部隊執行了滲透作戰,擊敗了那個城邦的殘留的守護部隊,控制那個城邦的高層,讓這個城邦倒向了米亞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