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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嬸和洗衣服的幾個女人說着感謝的話語,神經病倒不好意思了,笑了笑,拾起自己的外衣,溼漉漉的褲子順着腿腳流淌着冰涼的水珠子。他驕傲地向大壩的頂部走去,旁邊就是幾個女人洗的衣服和被面,晾曬在斜坡的青草上,花花綠綠地鋪滿了一地。
後面的女人開始議論神經病:“這娃現在咋看着靈醒多了,不像以前那樣瘋跑和欺負女人了。”
“聽說城裏回來的田菲幫助他學習,他又開始看書了。”
“唉,趕快讓他考上學,你看把娃折磨得真可憐。”
“是啊,真可憐。”
神經病聽後笑了笑,有人開始同情自己了。他把上衣一甩搭在肩膀上,吹着口哨徑直來到老八的小賣部,脫了褲子擰乾水後,讓啞巴把褲子晾在外面的鐵絲上。他上了炕,拉過被子蓋在身上,靠在土牆上和老八一起聽收音機里正在播放的評書《楊家將》。
聽完評書,老八纔想起來開口問神經病:“你弄啥去了?把衣服溼成這樣。”
神經病撓撓頭,看着老八和啞巴說:“想看田菲貴妃出浴哩,結果鄰村一位大嬸洗衣服掉進深水裏了,我跳下去把她撈上來了,聽說是鄰村隊長的媳婦。”
“你一天還豔福不淺,淨救些女人,說不定哪天就給你撈上來一個花媳婦,哈哈。”老八說完,高興得哈哈大笑起來,啞巴看着老八高興的樣子,自己也莫名其妙地咧嘴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