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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一陣大風颳來,神經病抬頭看看黑洞洞的天空,星星和月亮都躲進烏雲裏了,看來一會兒準會有雷陣雨。
送田菲回了家,神經病飛快地向小賣部跑去。他開心地想喝酒,就與老八、啞巴喝起來,幾杯酒下肚,腦袋暈暈乎乎,思緒也飄了起來。
神經病看着老八問:“老八哥,你有鐵棍山藥嗎?”
老八驚訝地看着神經病,紅着眼睛說:“沒有鐵棍山藥還叫男人嗎?你真是神經病的問法。唉,我忘了你就是神經病啊,哈哈哈。”
神經病一聽這話生氣了,生氣地說:“那你有鐵棍山藥,咋說谷鴿的孩子是盧陽的,你的東西白長了。”
“呸,哪壺不開提哪壺,要不是你這張爛嘴,田菲能瘋了?這個時候我早就摟住谷鴿睡覺去了,晚上想幹什麼就幹什麼,都是你這張嘴把人害了。唉,想想也怪我,貪杯誤大事。現在說啥都晚了,後悔死了,喝酒。”老八端起酒杯自己喝了一杯,他真不想和神經病碰杯。
啞巴撓撓頭,疑惑地看着他倆這個生氣,那個氣憤,就拍拍兩人的肩膀,示意碰杯喝酒。
窗外,一聲炸雷震響後,嘩嘩地下起了瓢潑大雨。喝完酒後,神經病睡不着,腦子裏一遍又一遍想着田菲,女人還是好啊,男人就是離不開女人的。
想到這裏,神經病笑了,他想起了與田菲的對話:“男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但離了這個東西,還真的不行,我就需要你這個壞東西,你爲什麼不敢?”
“我怕槍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