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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非是這樣下作陰損，背離情誼的手段。
有一瞬間，柳衣幾乎是想要立刻將手上的證據甩到蕭縝臉上，然後跟他說兇手不用找了，就是你那個好妾室濡兒。
其中有多少是夾雜了私心，柳衣着說不準，只是她原本還有些混沌的大腦，被王嬤嬤拉了拉打斷之後，變得清明瞭一些。
“五夫人事情還需要從長計議，也許其中還有什麼我們沒有了解到的內容……”
王嬤嬤的聲音還算和藹，從一邊的清風也跟着上來勸慰。
“是啊夫人，那羣牆頭草的支支吾吾也沒有解釋清楚，您現在無憑無據的，五爺未必會相信啊……”
清風非常一語中的的點出關鍵的位置。
的確，雖然知道濡兒院子裏的賬本購買有問題，但她卻不能直接衝過去掀桌子，凡事都要講證據，而她現在手裏的東西，還不足以作爲絆倒濡兒的證據。
王嬤嬤看了眼不算很配合的下人，冷哼一聲。
“還真是忠心耿耿，也不知道是跟了哪個主子讓你們這麼鍥而不捨的幫襯着，就是不知道你們落難的時候，還有沒有人來幫着你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