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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務員離開時，包廂門被關上。
不算輕也不算重的關門聲莫名讓我的心一緊。
我想快速結束這頓飯。
我問道：“陸伯伯，您說有事要跟我聊，請問是什麼事啊？”
陸泉舟身體往椅後一靠，染着笑的眼睛落在我身上，他聲音和藹：“小阮，實習醫生做得怎麼樣啊？將來是打算留在醫院還是想要出去做？在這行你有沒有大的想法？”
他和藹的樣子，在我爲數不多的記憶裏，他不曾這樣跟陸齊行兄妹倆說過話。
對於他的問題，我滿臉疑惑：“我不明白陸伯伯您的意思。”
陸泉舟笑一下，那笑容像在說過於清純似的。
“不明白有不明白的好，其實伯伯的意思也很簡單，你要是不想留在醫院想單幹，伯伯就投資你開醫院；要是想留在醫院，那伯伯給你弄個主任噹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