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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怕顯得唐突，她笨拙地找起話題：“你抽菸了？我聞到一點菸味。”
程嘉定跟在她後面，嗓調悠緩，“是在陰陽我嗎？”
嚇得雲淺連忙看向他。
“我沒有。”她急切地解釋，“我就是隨口一問，因爲之前沒見過你抽菸……”
“這有什麼新奇的。”
程嘉定插兜跟着她往前走，好似漫不經心地提起，“你又不是沒看過我帶打火機。”
經她這麼一說，雲淺確實想起一些事。那會兒他剛和盧雅分手，對方給他發消息，要還回來的東西里就有他的打火機。
“但你和我見過的愛抽菸的男人不一樣。”
雲淺如實說，“你的味道是好聞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