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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呀。”
雲淺急於壓他一頭，沒深想他在說什麼，輕哼了聲：“就是有很多人喜歡我。”
開玩笑的人先翻臉，程嘉定絲毫沒給顏面，用腳尖抵着她鞋頭，警告般地往前用力，聲音沉下來：“這錢我就找你小姨賠。”
“……”
雲淺欲言又止，氣得憋紅了臉。
眼看程嘉定和梁靖森一前一後離開，她都沒緩過這口氣，胸脯急速起伏，頻繁在心裏做暗示：別生氣，不值得。
但一點用沒有。
和林晏敘去書法社團的時候，她臉色都沒緩和，看着興致乏乏，像有心事。
林晏敘早就發現了，沒好意思問，也不敢問，怕對方把心裏的事情說出來，就不和他在一起待着了。
寬敞的教室裏，書法社的人交換着寫字。林晏敘也給雲淺拿了紙筆，想教她，趁此機會拉近一下距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