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貓撲小說www.mpzw.tw),接着再看更方便。
魏舟皺着眉頭看向林晚,猶豫再三還是說了抱歉起身走了。偌大的場子裏只剩下林晚和前排的一個男子戴着鴨舌帽抬着頭看向屏幕,在歡快的童謠中鏡頭對準一個青澀的男孩手中握着一條垂死掙扎的金魚,男孩笑着把金魚埋進了土裏,整個畫面顯得荒誕又詭異。
林晚起身出了影院,裹緊大衣不知道是不是看了懸疑片的緣故,一路上總覺得身後有人跟着自己,想要回頭又想起老人常說的三盞魂燈,低聲給自己加油打氣:“五星紅旗迎風飄揚~~。”迅速轉頭身後空無一人,想必是自己嚇自己吧,加快了回家的腳步。
昏暗的路燈,運行的電梯,忐忑的心終於在鑰匙扔在鞋櫃上的一顆定了下來,林晚舒了口氣:“這種電影還是應該放在白天看。”掏出手機看着彈出的魏舟的消息:“今天對不起我有事先走了,下次再補給你一個彩蛋。”
其實不重要,魏舟爲什麼走不重要,有什麼事有沒有下次都不重要。二十多的年紀胡思亂想正多,其實兩個人相處,明明都有嘴巴的,但是因爲很多很多的種種變成了兩個啞巴,彼此錯過。林晚覺得啞巴也有啞巴的好處,只是兩個啞巴是不適合在一起的,童年的經歷,原生家庭使得林晚很缺愛,雖然她也知道有些東西特別是愛不能只靠別人獲得,自己也可以好好愛自己。所以林晚想那自私一點也好,一次次的退縮試探爲的不就是看着對方堅定的走向自己嗎?或許站在上帝視角,自己在作在失去一個可能對的人,但是那是三十四十或許六十歲的林晚在人生的盡頭回看整個生命長河會後悔的事,不是也不該是現在的林晚魂牽夢繞止步於此的方向。
林晚釋然地笑笑放下了手機沒有回那條短信,或許是魏舟的自尊心作祟在很久以後,林晚也沒有再收到魏舟的消息。在工作的繁忙中這些事到也是很快就拋之腦後了。童夢的採訪約到了下週二,自己要去F市,收拾好行李躺在牀上,耳機裏隨機播放着喜歡的音樂,似乎成了自己最愜意的時光。
門鈴聲突兀地響起在這天放假的下午,林晚不知道摘下耳機的時候已經按了幾次了,只是在耳機裏隱約聽到了門鈴聲:“誰呀?”林晚起身向門口走去,貓眼裏什麼都看不見,林晚有些奇怪,貓眼被人堵起來了,自己倒有些不敢開門。門鈴聲倒是沒有再響起,林晚在沙發上坐了半個小時又起身向門口走去。
應該買個監控的,自己一個人住着更是要注意安全。小心翼翼打開房門一個紙袋子放在面前,打開的瞬間紙袋摔落在地上:“啊。”林晚皺眉不敢再看地上。袋子裏面是一隻死鳥。林晚不敢動這個,報警從門衛那裏查了監控。
一個黑衣男子戴着口罩鬼鬼祟祟的拿着那個紙袋子,林晚想到了那個鴨子,嘎嘎嘎,做完筆錄回家已經很晚了,身後似乎又有一道影子,林晚從口袋裏握緊了小刀,緊張地舔了舔上嘴脣。越來越近了林晚停下腳步迅速回頭,握緊的手在看見魏舟的一瞬間鬆開了:“原來是你。”
魏舟看着緊張的林晚靠近,在路燈下身影被拉的斜長:“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