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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牧生似乎想起了什麼，疾步走到夢蓮的跟前。
「王妃屋內的合 歡香，可否更換過？」
夢蓮沒有看他，冷聲道。
「王妃不喜王爺送的香料，起初爲了不拂了王爺的心意，便一直用着，可後來王妃覺得那香料味道太過刺鼻，整夜整夜的睡不着覺，這才拆奴婢換了香料。怎的這也要經過王爺的允許纔可？」
我看見周牧生的身子微晃，差點當場倒地。
周牧生，你也會難過嗎？我以爲你不會難過，畢竟那個孩子從一開始便沒有在你的計劃之中。
一個時辰後，周牧生竟將給我診治的大夫找了過來。
他問夢蓮。
「認識他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