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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慶是個卸甲歸田的武將,在朝中頗有威望,其次,他還是徐宥蘭母親的義父,雖給徐家兄妹二人傳道受業,可他們也尊着輩分稱喚一聲爺爺。
祺王曾親自請他擔任王府長史一職,而其辭謝。之後遊離各州郡,倒是收了幾位門生。
比如衡陽的趙瑾瑜,隨州的傅羲澤。
“徐姑娘氣質出塵,溫文爾雅,竟不想也通曉武藝?”
“我能師從公孫爺爺也是他老人家看在我母親的面子上,我也只不過學了幾套拳法劍法防身而已,若說通曉,那就實在是汗顏了。”
“姑娘何必自謙,公孫先生可是親口誇您有外老夫人的影子呢!”侍女碧桃一臉驕傲的看着自家姑娘。
公孫慶給三人夾了一筷子菜道,“那可不是虛言,她外祖父和外祖母和我是一起習武長大的。她外祖父是一品護國大將軍,外祖母那更是名動京城的驍雲將軍。要是這丫頭從小跟着我習武,包管她有不亞於她外祖母的名號。”
說完他又搖搖頭,“就是你娘那貪財的丫頭片子,說什麼習武太苦太危險,害得你們兩兄妹那麼好的習武苗子現在一天天散發着銅臭味兒。”
徐宥蘭抿嘴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