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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同幾個年輕的女眷坐在一塊,聽着她們的討論。
“你聽說了嗎,這次牡丹花會是皇上近日的一個新寵操辦的,叫什麼徐宥杏。”
“聽說皇上很是寵愛她,連着召幸了好些天,連先頭那個宜妃都沒有這待遇。可到底是小門戶出來的,這牡丹花會哪有往年皇貴妃娘娘操辦的盛大隆重。”
“可不是小門小戶的,把這好好的牡丹花會給糟蹋了。”
徐宥杏是大伯徐明安的庶女,她姨娘原是浣衣婢女,送衣服的時候遇到了醉酒的大伯,後來發現有了身孕纔給了侍妾的名分收入房中,但她們母女二人也不多得照顧,在他們家舉步維艱。
前年,皇上選秀,本該是在徐宥蘭和大伯家的嫡女徐宥梅之中選一個,大伯母捨不得讓徐宥梅入宮伴駕,便去了宗祠把徐宥杏記在了自己名下,也就有了後續她入宮爲妃的事情。
縱是杏兒姐姐出身低了些,徐宥蘭可看不慣她們捧高踩低的樣子,便出口呵斥。
“你們官眷出生,何來的身份去議論皇室嬪妃。”
一個身着紫衣的年輕夫人斜了徐宥蘭一眼,撇嘴說道,“到底我們是官眷,你商籍出身也配跟我們叫板。你啊,不過是,投胎投的好,自家母親孃家有些實力罷了。可這要放在這皇宮大內,你這商籍的身份那是連最下等的奴婢都比不上。哎呀,差點忘了,徐姑娘你和那位柔才人可是堂姐妹呢!身份低微,那就是骨子裏的輕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