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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那頭沉默片刻，暮東亥才猶豫開口。
“......南洲，你還記得年初那個挾持煙越涵的農民工嗎？”
“嗯，我記得，人現在還在保外就醫。”
“我前段時間參加徐明的生日會，遇到了煙和泰。他喝得有點多，和那羣二世祖吹牛的時候，說當初那個農民工就是他們故意找來的，想要測試一下煙沐晴和煙越涵中，你會選擇哪一個。後面的話，我不說，你也應該知道的。”
後面的話不用明說，厲南洲也能想象得到。
如果不是暮東亥提前，他都快忘了還有這件事。
一瞬間，當時煙越涵站在天台上決絕的眼神，浮現在他的腦海裏。
那時候覺得不在意的細節，此時在回想起來，他心裏的愧疚感又加深了幾分。
“南洲，去查查那個農民工吧，我總覺得煙家還有不少事瞞着你。我還是那句話，我會永遠無條件站在你這邊，可煙越涵也是和我一起長大的，她是什麼樣的人，你應該很清楚。”
當年煙沐晴出車禍的時候，暮東亥在國外學習，所以知道的不多，但和姜程程一樣，他本能地選擇相信煙越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