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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院內,一顆粗大的梅樹屹立於院子正中央,枝繁葉茂的樹枝遮住了院子裏的半邊天,現在正值入冬,雖還沒下雪,卻已是霜凍,樹枝上結了一層薄薄的霜,看起來剔透。
梅樹下的石桌前,一個黑衣男子正坐在桌子前,他的面前擺着一方棋盤,左右兩隻手手裏各捏着一顆黑白色的棋子,棋盤上黑棋與白棋星羅棋佈,呈保守待進又呈爭鋒真對的局面,竟是在自己與自己對峙。
見兩人進來,秦紀抬起眼皮子看了他們一眼,便又低眸繼續搗鼓棋盤上的棋局,語氣無波的道:“來了?”
師兄弟二人躬身行禮,齊道:“弟子拜見師父。”
秦紀將手裏的黑棋落入棋盤,緩緩道:“嗯,又是爲了出谷的事來?”
不用秦紀指名道姓的問,裴玄陵也自知這話是在問他,應道:“是的,師父,徒兒今日來梅院,正是爲了和師父商議出谷出師的事。”
秦紀道:“你都鐵了心要出谷出師了,爲師說什麼都是無用,商議不商議無甚區別。”
裴玄陵躬着身子未曾直起腰來,他就維持着這個姿勢,回答道:“但師父於玄陵有養育之恩,這十多年來對徒兒亦是呵護有加,徒兒知道師父不讓我出谷是爲了保護我,可徒兒想出去闖一闖,我也知道師父心裏是不願意的,但還請師父同意我出谷,這樣我走後心裏也能安逸些。”
秦紀對‘他’有着深厚的養育之恩,這份恩情在裴玄陵身上產生了共鳴的地方,就像是當初裴爺爺收養他一般,都帶給他溫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