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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子正煩着，程彧還發來消息叫阮鯉打遊戲。
阮鯉一手拿着畫稿，一手按語音發消息，“我忙着呢，沒時間打遊戲。”
“你又忙什麼？”
阮鯉冷笑：“和一個傻逼領導對上了。”
“你都說那是傻逼領導了，你管他幹嘛。”程彧聲音不屑，“辭職不幹了唄。”
阮鯉聲音幽幽：“我都受這麼大的氣了，怎麼能不幹了呢，我不僅得幹，我還得幹得漂亮。”
程彧又發消息來，“你能對付得了那傻逼領導嗎？”
阮鯉看着畫稿，這些稿子被來來回回傳這麼多遍，不僅順序沒變，連點多出的摺痕都沒有，足以見得，那位製片人根本就沒有看過。
或許是拿過去在桌上放一會兒，就直接打回來了。
但是他爲什麼要這麼做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