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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現在都不用通過尹老師聯繫了。
阮鯉看着手裏昨晚上熬夜畫的稿子幽幽一笑。
給副導發消息。
程彧剛想蒙着被子睡一覺，不想副導跟個陰魂不散的鬼一樣，又來敲門了。
“有事？”懶散的眼神落下去，明顯透着不耐煩。
副導把手機遞給他看：“這，她說她拿錯文件袋了，這一份是之前的稿子，不是新的......”
程彧：“......”
本來就煩着，副導還很沒眼力地問：“剛剛說的有點進步了是？小程總你到底看沒看啊？”
副導聲音溫吞吞的：“我知道你是不滿你爸爸把你推過來，你可以每天在酒店打遊戲，可以拿我拍的照片去糊弄上面，但，沒必要爲難認真工作的人啊，那小姑娘年紀也就和你差不多大，家人都不在了，連學都沒得上，畫畫也是自學的，天天頂着大太陽，一天幾十張幾十張的畫。”
副導話說得慢，並不是帶着銳利的角度批判程彧，一句一字都是發自內心：“你大可以當撒手掌櫃，你什麼都不管，出了錯我們擔着，但泥人也是有幾分脾性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