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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聽晚不繼續說了，她直直盯着懷寧郡主的眸子，道出了她心裏的想法，“反正不是我如今的樣子，對吧。”
懷寧郡主被她看穿也不羞愧，只是冷笑道，“你知道就好！”
“……”
林聽晚脣角勾了勾，她起身走到了懷寧郡主的身邊，與她並肩而立，“可我爲什麼要這樣做呢？郡主，我們都是女人，站在彼此的角度來講，我想你應該是理解的……女人先是她自己，從來不是哪個男人的附庸。”
懷寧郡主聞言眸子顫動了一下，她轉頭，對上了林聽晚的。
林聽晚淺笑着看她，“也就是說，我先是我，再是其他人。”
懷寧郡主囁喏着脣，好半天沒回話。
林聽晚轉身，將壺中的茶填滿了兩個芙蓉白玉杯，這杯子做的十分典雅，玉質溫潤潔白，通體光素無紋，流暢優美，滿含着皇家風範。
倒滿了茶，林聽晚將兩個杯子拿了起來，她聲音淡淡，混着溫柔的氣息，“誠然，我與三皇子之間的情誼不算作假，但他既然違背了我們曾許下的諾言，我自然也有選擇離開的權利。
斗膽說一句郡主的不對，可能在某些方面我確實配不上三皇子，但我好歹也是當朝大將軍的獨女，論才智論謀略……也未見得三皇子就能配的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