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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建立在“0”的基礎上。心界開了一扇又一扇窗戶，描繪着外界的模樣，心裏怎麼想，窗戶便呈現什麼樣的景色。想着女人便呈現女子的面容身形，想財富便出現金光燦燦的鑽石財寶，想權利便黃袍加身，朝廷百官低頭朝拜。
一切外觀物質都是內心的投影嗎。也就是外觀即心界。一切都是徒勞的掙扎嗎。那行爲又算什麼，現在走走停停，煩躁不安的行爲算什麼。就像沒有了目標似的，虛度光陰。
而假定的目標，又那麼觸不可及，絲毫捉摸不透該怎麼前往。他的性格決定了這一切走向嗎。決定了他的失敗以及他未來的空惘。一切都是性格造的虐嗎，它是住在心界的惡獸吧。
心有惡獸，所以一切都不那麼順利。
那些順利的人，是否已經斬除了惡念呢。人生，該去向何方呢。又該怎麼做。怎麼做才能走向心中所願。茫然四顧，只有他一個人在他設定的世界裏。
一個人的失敗，最先追溯到性格的失敗。這是性格決定論。性格是一切的起源，性格使一個人本能的產生最初的意識行動。要想改變氣運，得先從性格着手吧。王凡的失敗也就是他性格的失敗，他具有失敗性質的性格，從而導致他後來的悲慘境域。從始至終，都是性格一手策劃的幌子。1228夜2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