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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腐爛着。
1970年八月,直子永遠的告別了這個世界,她走進森林懸掛於樹枝上,森林是她的一切,她把森林外留給了其他活着的人。
夜深人靜,南池寂靜的很,王凡的內心裏雜草叢生,他沒有讀懂,重返的路上,只有他一個人。今天一點收穫都沒,太陽白白空轉了一圈。他茫然無助的活着,空蕩的內心,虛無的精神之火,他到底尋找着什麼。
活着,好像缺少了什麼。
讀畢《挪威的森林》,還是茫然四顧,全然不知接下路怎麼走,走向哪裏。
翻開《伊豆的舞女》,以前很喜歡的一本書,內容也已經忘卻,塵封很久的東西積滿了厚厚的灰塵。它在那裏等候有緣人到來,一直在那裏等待。
坐在石墩上,等着南車。同樣的場景一遍又一遍重播。空氣吹拂着身體,晚風舒適的令人沉醉。如果工作能有這麼舒服就好了。
爲何來到大屋,爲何大學畢業後會遭遇如此經歷,倉州、夕山、大屋,三次浩劫,浩劫過後依舊揹着厚重的殼,壓彎了身子。
不知出路在哪,陽光美好的照在樹上,如同畫在窗上勾勒着光影,高中生坐船離別了伊豆的舞女,王凡離別着一本又一本書,每本書構成了音符,哪一個音符才能叩響他的心靈呢,給他啓示和解封。79晨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