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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復一日,明日何其多。大屋的日子何時終了。一年倉州,三年夕山。再過不久大屋也要滿一年。他只有感到無法活時纔會作出叛變,不叛變沒法活,領導層只會把手中的棋子用得油光發亮,卻不會換位思考。
一是以利留人,二是以德留人。兩者不兼備,何以統領手中的將士。
夜雨瓢潑,一夜的雨沒有停的意思。勞累的身子在夢中沉眠,等到明日醒又是條精神的魚,不畏勞死,也不懼憂傷。
熬了四天,真不是滋味,大白天站在三十幾度的悶熱環境裏,人都要傻了。大屋的火焰山氣候,還有鋼鐵獸的怒吼聲,撕扯王凡的耳膜。
他越過越感到悲哀,在風扇底下吹着風,望着鋼鐵獸頭上的報警燈。他跟它們有什麼區別呢,如果有錢哪還會幹這行勾當。沒有錢到處都遭受制約,連思想的靈敏度也會降低。
休息天,他早早的起來讀《活着》,他不敢多睡覺,光陰短暫,多睡意味着少做。王尨喜歡橫睡,側躺翻身一字擺開,手上腳上戴的鐲子鈴鈴響。多麼無憂無慮呀,哪像他腦子裏結滿了蜘蛛絲,想法遲鈍,腦子也不靈光了。
三月將盡,四月待臨。未來隱憂,愁上加愁。他不知爲何愁,心上發悶,有股氣堵住了胸口,讓他感到不快。
他不想去西方,西方的思想讓他脫離大地,騰空的感覺不是很好。他好像沒地方可去了。空島繼續害人,紅谷麥田遲遲不見收成,他尋着下一站。他希望在求索中有所思悟,思悟不來,是時候未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