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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魔的懷裏躺着醒來的王凡,他不敢動,循規蹈矩的聽從惡魔的指令,防止自身出現疏漏,遭到惡魔的厭惡,導致毀滅的結局。惡魔的城市,司空見慣的人羣,他感慨長嘆,每個人一樣又都不一樣,愁緒爬滿了面容,彙集於雙眼。
意識走不出心結,彷彿困在無垠的沙漠,人生幫助的人少,通常只能自己依靠自己殺出一條血路。
他無可奈何。王尨哭着醒來,哭得很悽慘。是否做噩夢了,還是餓得慌。直率的表達,不像人長大後學會了隱忍,把喜怒哀樂藏在了面具之下。
該來的始終會來,只要有關聯,就無法絕對的避免衝突。只要還在大屋就要承受大屋的勞役,除非離開纔不受制約,就像離開倉州離開夕山離開空島,一刀兩斷。
他暫時無法離開,他像只迷茫的鳥,被流水衝着,逼不得已的時刻,他依靠本能來對抗,以此逃生。
他離開空島,最根本的原因還是因爲空島令他失望了,他不願意再浪費光陰。
木子靈離開是否也是令她失望,她有更好的選擇呢。如此回過頭看,的確比跟他在一塊來得舒適。愛什麼的都是人間浮雲,跟誰愛不是愛,婚後日子過得好纔是真愛。
難不成過苦日子就不是真愛了嗎。先有日子後有愛麼。
過去的雲煙偶爾會出現在現在的視野裏。南池公園裏遍地紫荊,白花花的一片,如同過去的記憶灑滿了一地,淚花在記憶的黑暗裏亮晶晶的抖動,過去死了,還在時不時的反饋如今的生活,一道道射線從過去穿透而來,甚至到達了未來很遠的地方。
他離開“冬子的借山居”,前往下一程路,“黃昏男孩”。他沒有設定好的路線,也沒有人給他指明路,他只好隨心漂流,走到哪是哪,說不定瞎貓會碰上死耗子,他尋找的寶藏會出現,那道暗門會爲他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