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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池小憩兩日,大屋辛勞造成的元氣大傷,屈屈兩日休整,難見成效。走不出這座城,婚姻把他的手腳圍住了,還是他自己綁住了手腳,把自身的不自由嫁禍給婚姻。婚姻讓他多了份責任,就像鳥兒背上多了副鞍座。王尨跟妻子坐在鞍上,他再怎麼無心,也不會不管不顧妻兒的感受,誰叫他是懂事的孩子,他是無能之輩。
他沒法撒手,註定了他無法超脫。
妻兒先睡了,他睡不着。美諾要陪兒子早早睡,他更像深夜離開巢穴出去狩獵的野狼。
狩獵獨屬於他的月光。
美諾一直叫喚他做事,無事不叫,像指揮作戰室,他躲在巢裏,不得安閒。時常遭受炮轟,讓他脫離自我的世界,去分擔家務。
不合理分工,總會產生抱怨懈怠的情緒,美諾包攬了八九十的家務,她承受這份重量,她感到難受,幹不完的活,凡父凡母不幫也就算了,還邋里邋遢,她看不慣,心裏委屈怨憤,就像看到滿天的烏雲遮去了光芒。
她無助,丈夫呆頭呆腦,也不會主動幫忙。
嫁到這個家,是個徹底的錯誤。她不知怎麼填這個深坑。她默默地流下眼淚,淚打溼了枕頭,她抱着兒子入睡,兒子是唯一的慰籍,雖然平時調皮搗蛋,惹她生氣,但也好過他們仨。
她反覆的唱歌,打扮,看電視影劇,刷短視頻,做回當初的自己。
一個人的日子,比起現在好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