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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有原因的，你要聽我解釋啊，暖暖……”顧盛澤的焰氣漸漸被壓制。
“兩年前，或許我會聽你解釋。現在？不可能了。你走吧，不要來傷害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突然心頭一怔，最重要的人？顧盛澤握緊的雙拳鬆懈了。你心裏最重要的人，可以是顧瑾瑜，可以是埃裏克，唯獨不可能是我，對吧……
他的眼神漸漸空洞。少年的眸子不再如先前般散發着絢麗的光芒，轉而爲之的是深沉的散射，如同住滿星辰的浩瀚宇宙。
“唐暖暖？”顧盛澤義正言辭的叫住了她的名字，直呼她的全名。
怕是被顧盛澤突如其來的轉變嚇到，唐暖暖眉眼的輕挑像是在回應他的叫喚。
“我就問你一個問題，就一個問題，你回答我，我就走。”
唐暖暖點點頭，眼裏混雜的已經不知道看得見什麼了。
“你還愛我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