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第5/8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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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隱約散發着不怒自威的氣場，讓江如雪覺得他好陌生。
江如雪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你說什麼？”
“我同意離婚，房子存款我都不要，我只要小優的撫養權。”
江如雪擰着秀氣的眉頭，“陸凡，知道我最厭惡你什麼嗎？就連離婚你都這麼窩囊，雖然我不喜歡小優，她畢竟是我女兒，你一毛錢不要，就憑你一個一無所有的孤兒，你能給她好的條件？”
“還是說你故意如此想讓我憐憫你？如果你打着這個算盤，我勸你死了這條心，這個婚是非離不可，不管你用什麼手段我都不可能回心轉意。”
她言辭犀利，情緒激動。
陸凡鎖定她的瞳孔，聲音堅定：“如雪，我最後問你一個問題，你想好了回答我。”
“這五年裏，哪怕就一個瞬間，你有沒有愛過我？”
“沒有，我從來就沒有愛過你！”江如雪回答得乾脆利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