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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也不知道，她離開的這三年，莫長珩是什麼樣的心情。
江念念打量着莫長珩，總感覺他三年來瘦了許多，身上的凜冽也比從前多了幾分。
雖然莫長珩在她面前總是帶着笑容，但他身上那份散不盡的冷意，江念念依然能察覺的到。
儘管江念念時常覺得莫長珩是她的最佳損友，她也老是罵他懟他，但她也知道莫長珩真正開心的時候其實並不多。
江念念嘆了口氣，看向莫長珩的眼神中染上了幾分心疼：“莫長珩，這三年，辛苦你了。”
莫長珩對於江念念沒頭沒尾的這句話有些莫名，調侃道：“幹嘛用這種眼神看着我？怎麼，當了三年甩手掌櫃，現在想起我來了。你別用這種眼神看我，我這不是好好的嗎，爲江念念兩肋插刀，我義不容辭。”
江念念被莫長珩逗笑，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