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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裏暗裏地在提醒霍斯淵自己在圈子裏的地位，但霍斯淵根本就不上當，身體愜意地後靠，晦暗不明的神色讓人摸不清他的想法，薄涼的紅脣輕啓：“多謝林伯父的指點，我受教了。”
霍斯淵的禮貌跟客氣讓他的話哽在喉嚨口，林建雄發現自己根本無法跟他發火，連威脅的話都說不出口。
他鎮定自若，而自己急着攻擊卻頻繁暴露弱點，軟綿綿的言語像是打在一團棉花上，毫無殺傷力。
“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擾了。”林建雄臉色黑得像一塊煤炭，站起身攏了攏外套，故作高深地往後走去。
霍斯淵秉持着主人家熱情的待客之道，把人送到門口，對着正在敲鍵盤的助理說道：”小恩，你送一下林先生。”
“好。”突然被頒發任務的助理反應迅速，，微笑着回答。
——
總裁辦公室裏格外安靜，只能聽到霍斯淵翻動文件的聲音。
桌子上的座機電話突然想起，霍斯淵微微皺眉，壓下煩躁的心情接聽。
“總裁，外面有人要見您。”助理小恩甜美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了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