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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這張娃娃臉眉頭皺得死緊:對於察字部來說,這可是最麻煩的一種情況,說穿了,告訴人根本沒看清嫌犯的長相嘛!從描述便知,他當時怕極了,又被母親抓着逃跑,基本就匆匆一眼而已,不過也幸好就匆匆一眼,按照他的敘述,那人窮兇惡極,怕是多看一眼就能發現他的存在,到時候這告訴人定會小命不保。
微微轉過頭,他看向旁邊的理案長:按理說,這種描述不清的情況,這位應該和自己一般無二的頭疼,只是——嗯?好生淡定,看着隔壁理案長平靜無波的表情,督察長挑了挑眉,隨即,他很快發現了理案長如此淡定的原因。
是他右手旁的男子,據說是他的祕書來着。
那是他妻子商會中一位近來和她交好的掌櫃的丈夫——作爲督察長,職業使然,讓他哪怕不回家,對家中的各種事宜亦瞭若指掌。
只是知道而已,對於對方,他的瞭解並不算多,只知道對方沒有危險性而已。
如今,看着對方奮筆疾繪的模樣,他忽然發現他似乎對對方瞭解的太少了?
堂下,少年描述嫌犯的聲音已經停止了,他看到的統共就那麼多,再讓他翻來覆去說幾遍也只有這麼多,能說到剛纔已經是他努力詳細再詳細的結果了。
然而,在理案長旁邊,男子仍在描畫。
一開始,督察長覺得這是正常的:畫畫嘛,他雖然不算十分了解,倒也知道這需要時間,寫字能跟上旁人說話的速度還需要特別練習呢,何況畫畫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