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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已敗露,虞緋反倒坦然,攤手道:“如你所見,我以你和楊芷的婚事換了這塊金牌。”
這塊免死金牌上刻有“楊”字,整個朝代也只有楊家被褒賞過,景蒼浸淫政治已久,是真是假一辨可知。
景蒼見她這副破罐破摔的模樣,感覺自己好似話本子裏的書生,以爲娶了個棄惡從善的美嬌娘,沒想卻是沒心沒肺的畫皮妖精。
他緊緊攥着手中金牌,鋒利的金屬邊沿割破皮膚,溫熱的液體湧了出來,他卻像感知不到疼,反而覺得有些暢快,心中的憤懣和失落正好由此傷口得以發泄。
他面無表情看她,語氣冷若冰霜:“我早知道,你就是個僞善狡詐的女人,從沒變過。”
他沒有斥責,沒有抱怨,只是漠然地定義,自身識人不清。虞緋見景蒼這樣,比他怒罵她一頓還難受。
他右手被金牌劃破,“淅淅瀝瀝”往下淌血,那鮮紅刺目的顏色,彷彿她的心也被扎傷了。
身體比大腦反應更快,她飛撲到他膝前,搶下金牌,握住傷口,“我也痛。”他不知道蠱失效,這樣說,他只會以爲兩人還共感。
景蒼嗤笑一聲,抽走了手,轉動輪椅,後退幾步,彷彿她是迷惑人心的精怪,他避而遠之。
虞緋摩挲着手中潮溼的血液,緩緩地道:“我知道你在氣我、怪我,無論我說什麼理由你都不想聽,可我真是有苦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