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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緋聞言,直似五雷轟頂一般。
她沒想到景逸竟歹毒至此,當衆毀她名節。
四周衆人朝她投來驚詫、瞭然、嘲弄等各種目光,好像她真是一個遊走在太子和寧王之間的浪婦。
自此之前,虞緋從沒覺得名聲有多重要。
在現代,她是出了名的女海王,曾經也有人在背地裏罵她“公交車”,她不過一笑了之,依舊我行我素,只顧自己開心快活。
可這一刻,景蒼率着大軍前來救她,景逸的一番話令他像個色令智昏的傻子,在人前尊顏盡失,爲她與景逸苦心交涉的行爲更像個笑話,她恍然明白,她不只代表她自己,她不能讓愛她的人爲她蒙羞。
她沒有辦法說出如何得知王府密道以證清白,那對古人而言,是天方夜譚,是怪力亂神。
虞緋絞盡腦汁,含糊其辭地辯駁:“寧王,你威逼利誘我不成,見我要與你同歸於盡,便故意在太子面前行離間之計。你以爲殿下會相信你嗎,我能從密道逃出,正是東宮潛伏在王府的暗衛傳遞的消息,方纔他們爲了接應保護我,還死傷不少,大家有目共睹。”
虞緋過去在學校沒參加過辯論賽,此刻真把畢生口才都用上了。這真假之事她摻合的天衣無縫,只要暗衛的主人不出來拆穿她。
剛剛景逸語畢,她一直不敢回頭去看景蒼,害怕他和旁人一樣,會以爲她爲了逃命委身景逸,本身原主就有“豪擲千金小倌館,當街調戲良家男”的醜名和前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