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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這兩家倒沒什麼惡念。
白雲觀衰落，麾下附屬勢力背棄，這種事太正常了。
換了他來，也是一樣的操作。
頂多是沈、莫兩家這次站錯了隊。
但沒有惡念歸沒有惡念，背棄了就是背棄了，站錯了隊，是要付出代價的。
想了想，張肆有了決定。
“沈、莫兩家到底爲我白雲觀做出過不少貢獻。”
“這樣吧，將沈、莫兩家現在的高層換一批，剩下的人就不用追究了。”
雖然只是換一批高層，但細算下來，也會有二三十個人人頭落地。
而這些人能身居沈莫兩家高層，在兩家內部，也是族中頗具才幹的人，這一批人死去，兩家怎麼也得元氣大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