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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燕翊齊，我想說什麼就說什麼是吧？”呂塞看着燕翊齊，面帶嗤笑地說道。
他現在也是破罐子破摔，根本就管不了那麼多，可能正是把燕翊齊當朋友，他纔會如此的肆無忌憚吧！
有時候人就是這樣一個矛盾體，越是親近的人，反而對他越是苛刻。
相反的，對陌生人卻是要熱情一些。
“是，沒錯，本王決不食言！”燕翊齊目光定定地看着呂塞，一臉嚴肅地說道，語氣篤定。
一看燕翊齊那認真的模樣，呂塞就知道他此言非虛。
好，既然這是燕翊齊自己說的，那麼呂塞覺得自己也沒必要給他留情面，何況將心比心，他也沒給他留情面！
“你老實告訴我，你對江文秀是不是動了惻隱之心？難道你忘了她嗎？”呂塞看着燕翊齊，略帶憤怒地說道，其實心裏也是緊張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