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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炎一笑,往北方指了指,高鐵祖會意,立馬命人快馬加鞭送了信過去。
自這日後,景炎與高鐵祖每日都要抽出兩個時辰站在城牆下頭罵一罵。剛開始張崇山還有精神,同他們對罵兩句,之後幾日張崇山連面都不願意露。
“張崇山,你這狗賊,啊,有娘生沒娘養的,”高鐵祖是草班子出身,各路罵人的話都能說兩句,後來當了將軍注意影響就沒再說了。這幾日辱罵張崇山,倒是給他找了新的樂趣。
景炎笑道,“咱們每日在這裏叫罵,倒像是喫飽了沒事幹的。”
高鐵祖擠眉弄眼道,“你信不信?只要明兒個咱們沒來,張崇山立馬就像被踩了尾巴的狗一樣,衝着咱們狂吠亂叫。”
景炎大笑不止,“這個比喻好的很,下次他出來一定要講給他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