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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皇帝也已在這洛陽壘中居住聽政大半年了。
金墉城偏殿。
正在批閱各地條陳奏章的曹,不經意間又看到了幾封字跡眼熟的帛書。
“又是高堂隆、楊阜、王基那幾個死心眼。”曹一臉的無奈,這幾個月,就因爲自己多蓋了幾間宮殿,這幾個人可沒少上奏摺勸諫自己。
他取過案頭那幾卷帛書,依次攤開放置在了案上,一份份抬眼望去。
曹先看的,是中書侍郎王基的奏章:
“臣聞古人以水喻民,曰:‘水所以載舟,亦所以覆舟’。故在民上者,不可以不戒懼。……今寇賊未殄,猛將擁兵,檢之則無以應敵,久之則難以遺後,當盛明之世,不務以除患,若子孫不競,社稷之憂也。使賈誼復起,必深切於曩時矣。”
曹笑了笑,心想這王伯輿寫奏摺的文風,可真是越來越簡潔了。
他又打開了高堂隆的奏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