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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
這一日,夏侯玄並沒有處理軍政事務,而是給自己休了一日假。
自從五年前自己來到雍州,便一直被埋到了無休無止的案牘書簡條陳之中,的確是太累了。
凜冽的西風吹來,拂動着他鬢下的兩縷長髯,時光荏苒,自己已漸漸從當年那個無憂無慮、光彩照人的少年郎,變成了一個飽經滄桑、浸淫政務、生着花白鬚髯的中年儒將。
他摸了摸懸在腰間的那柄“素質”寶刀,仍舊是刺骨的冰涼,絲毫沒有當年父親把它遞到自己手中的時殘存的溫熱。
他一時不禁感到有些恍惚,不知不覺,自己已然比父親還要老了……
“噌……”
利刃出鞘,他再次舞起了當年他常常與表弟曹羲二人共舞的那套“大牆上蒿行”。
自弱冠以來,夏侯玄的家傳心法已然融會貫通,無需再口誦詩篇來輔佐劍招了,但此刻他仍是大聲誦讀着“大牆上蒿行”的詩篇心法,就如同多年以前,妹妹徽兒剛剛行笄禮的那一年,他和曹羲二人在洛陽北邙山上所舞的一般。
“陽春無不長成,草木羣類,隨大風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