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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識她五年,一起生活三年,從沒見她那樣輕鬆地笑過。”
他這話也揭開了剛剛的客套,不是兩個老闆和一個話劇演員,而是兩個男人和一個女人。
也爲了同一個女人苦惱一般。
沒輕鬆過?溫松陵在心裏不屑嗤笑。
他手指輕點,不留情面地指出:“那你反思下自己,麗姝心思簡單赤誠,只要相交,就在你眼前攤開得明明白白。”
這話的確直指問題的關鍵,也叫秦文安頭一回體會到情緒沸騰後的痛意。
他咬着煙,輕笑一聲,沒說話。
多可笑,頭回聊起徐麗姝,竟是和‘情敵’,自己身邊竟沒有人能這樣和他聊起她。
爺爺不行,徐母更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