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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女人,哪怕他還沒正式成婚。於是不理他,徑直問糜芳道。
“正是,想我濮陽如此大的銷量,若停銷一日,至少要損失二萬金,如今到處是黃巾賊子,想必兄長在徐州也差不多。”
“無妨,待我明日與仲業、永成商議一番,便起兵滅了這些許小毛賊。”
喬瑁終於意識到張鋒討厭他的地方了,忙稱謝告辭先行而去。
馬個*的,再這樣看老子的女人,小心我送你去當張讓的同行。張鋒心裏咒罵着,已經一點都不想在以後的聯軍與董胖的會戰後,救喬瑁一命了。
“知機此行萬望小心纔是,那黃巾雖大多是破業之農,卻人多勢衆,動轍裹脅數萬人鋪天蓋地一般撲來,諸多小城均是不戰而逃,而且知機年方十五……”
嘿嘿人多?張鋒卻不擔心,人再多也是烏合之衆,自己在濮陽這苦心經營的幾年不是白白浪費的。到時候……不免要讓這黃巾,成爲自己被世人所稱道的第一個墊腳石。
糜芳和張鋒認識這麼久,也知道他的本事,倒也不多說了。於是開始聊些家常起來,說到糜環,張大公子臉上略紅的一紅,平時的張狂和自信一下子被心事肢解得七零八落,雙手在大腿上搓
了又搓,小聲問道:“小弟有一事相求……”
糜芳也不是蠢人,聞絃歌而知雅意,故作不知狀:“知機何以如此生份,你我好比手足兄弟,你母即我母,我妹即你妹,有甚難事,爲兄一力承擔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