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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一旦有了這個孩子作爲紐帶，左賢王就有充足的時間去對付大都尉戈裏察了。
論起實力來說，戈裏察還是差上一些的。
比起手腕，左賢王也是學到了中原的一些手段。
相比較下來，戈裏察的局勢並不好。
高幹已經能預想到不到三年的時間，戈裏察估計就得南下投奔他保命了。
……
入夜，高幹替蔡琰收攏了一下頭髮，看着橫樑一句話也沒說。
蔡琰看着他，緩緩問道：“夫君怎麼了？”
“聽說你在匈奴有一個三歲的女兒。”
蔡琰心中震驚了一下，連忙道：“妾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