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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是?”當張震海看到江飄時不由得疑惑地問道。“大師兄,我,我是江飄!”江飄看着張震海不由得激動地喊道。江飄小的時候見過張震海,曾經在一起相處過一段時間,那時張震海把江飄當作傾訴的對象,有時也照顧着江飄,因爲在江飄身上張震海才能找到師父對自己的那種感覺,那就是姥姥不疼舅舅不愛的感覺。
雖說已過去十年之久了,張震海的相貌沒有太大的變化,而江飄當初只是一個三、四歲的孩子,再加之江飄接觸過的人少之又少,張震海又關心照顧過他,所以對張震海的印象比較深刻。
“你,你是小飄?”張震海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看着眼前這個半大的孩子,激動得雙手發抖,慢慢把手移到江飄的臉上撫摸着,爲江飄擦去臉上的淚水。
“我是,我是小飄。”江飄說着,張震海一把把江飄攬在懷裏,激動得老淚縱橫。小飄是張震海對江飄的專用稱謂。在自己逃亡流浪的十年之中,多少個日日夜夜江飄都出現在過張震海的腦海裏。兩人曾建立下深厚的感情,在張震海的眼中江飄就象是他的孩子。
“小飄,我的二師弟。這麼多年你過得好嗎?”張震海看着江飄不由得關心地問道。“在十年前你好象失蹤了,我怎麼找不到你了?爲此我還和師父吵了一架。”張震海說道。“那是師父他老人家把我關在了柴房,不讓我出門,所以你一直找不到我。”江飄說道。張震海看着這個稚氣將退的小子,變得越發英俊了,只是蒼白的膚色略顯病態,怕是久不見陽光的緣故。
二人久別後的重逢使他們說起話來沒完,小雪也被感動得眼淚直流。此時再看張震海感覺此人並不是那麼壞。郎珏則在房內東看看西瞧瞧,好象對什麼都感到新奇。
“大師兄,他是郎珏我的二弟,這是雪兒。”江飄給張震海介紹着說道。“等會兒,等會兒,你把我搞糊塗了,他怎麼變成你二弟了?他是和我一起來的,難不成你們之前認識?”張震海還真不知道郎珏和江飄結拜的事情。故纔有此一問。
“其實我們倆也才認識沒多久,所以就……”江飄不由得把他們在柴房的相遇及結拜都和張震海說了一遍。張震海聽完之後才明白是怎麼回事。
張震海看着江飄的打扮,一身的破爛衣衫,兩條褲腳打着鞦韆,衣服又短又小,看來江飄有些年頭沒換衣服了,不由得衝着小寶說道;“小寶,領你二師叔去洗個澡再換身衣服。”“啊——噢。”小寶一聽師父要讓自己認這個比自己小的孩子作師叔,不由得有些意外,當看到師父子那雙凌厲的目光之時,不由得答應到。便領着江飄去沐浴更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