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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沒什麼,只是覺得大哥這身行頭一換有點快認不出來了。”郎珏不由得笑着說道。
“小寶,你去通知伙房,今晚多做幾個菜,我們準備爲郎珏小兄弟餞行。”張震海衝着一起進來的小寶說道。小寶扭身出了房門。
“二弟,怎麼這麼快要走呀,我們在一起多開心呀。你們就不能多住些時日?”江飄一聽大師兄說要爲郎珏餞行知道郎珏要走了,不由得出言相勸道。“大哥,我真的有急事要辦,他日定當蹬門與你把酒言歡。”郎珏拉着江飄說道。不能不走了,得趕快尋得名師習藝爲父報仇。
當晚,張震海把酒宴設在了自己的房間內,沒有外人只有江飄、郎珏、雪兒、小寶和他自己。張震海命小寶去拿些好酒。張震海在說“好酒”之時加重了語氣,小寶會意,不一會兒抱來幾罈子陳年佳釀。幾個人便喫喝起來。席間郎珏經不起張震海和小寶的一再勸飲,再加上分別在即也就多飲了幾口,雪兒本來是滴酒不沾的,可是經不起幾人的一勸再勸,兩杯下肚便趴在桌子上睡了過去。
再一看江飄,早已不勝酒力,昏睡沉沉。酒還沒過三巡呢,五人就趴下了三人。小寶和張震海對看一眼,分別推了推三人,“師父接下來要怎麼做?”小寶輕聲地問着張震海。“現在是幾更天了?”張震海問着小寶說道。
“大概三更天了吧。”小寶說道。“走,跟我去地牢!”張震海說着,一手一個把郎珏和雪兒夾在腋下走進內室,來到牀榻跟前,用腳用力一踩牀前的一塊方磚,只見那方轉向下一陷,接着旁邊的衣櫥慢慢向兩邊移動開去,露出一個黑黝黝的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