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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珏則每次只要把手向壇裏邊一伸這些毒蟲便偃旗息鼓,停止戰爭,蟄伏於壇底一動不動,瞪着驚恐的眼睛,好象很怕郎珏似的,郎珏感到甚是奇怪,難道這些毒物都怕我?郎珏隨手抓起一條眼鏡毒蛇,把毒蛇那尖利的牙齒往自己的手臂上按,只見這蛇目露恐懼之色,扭動着身子就是不肯下口咬。郎珏用毒蛇那藍汪汪的牙齒掛傷了自己的一點皮膚,一絲血跡帶入了蛇口,只見那蛇扭動兩下身體便一動不動了。
“我的孃親呀,老子居然能毒死一條眼鏡蛇?老子豈不是比毒蛇還毒?”郎珏看了看掉在地上的那條死蛇,又看了看那個被蛇牙劃傷的傷口,喃喃自語道。郎珏手臂上的傷口傾刻間就長好了,自小郎珏的皮膚自動修復能力就很強,無論是再大的傷口,長好之後均無留下任何疤痕。
轉眼間在這崖洞裏也快兩年之久了,無論是毒經醫術還是飄渺輕功郎珏都爛記於心,運用起來也是得心應手。郎珏躺在崖洞裏的一條藤蔓之上,頭枕着雙臂,嘴裏叼着一個狗尾巴草,瞪着眼睛看着室頂想着心事:老子總不能呆在這裏一輩子吧。得想個法子出去。想到此郎珏翻身來一個落葉下墜,輕飄飄盤旋着落在了地上,動作瀟灑飄逸。
剛落下來,白猿就從外邊進來了,一手提一隻野兔另一手提一隻野山雞。在這近兩年的時間裏不知道有多少野味進入了郎珏和白猿的肚子裏,白猿也從不喫生食,每次從外邊回來絕不空手。郎珏看着白猿心想:這老白和人類一起生活慣了,生活習性也有所改變。有朝一日假如自己從這裏走出去了,沒人照顧它了怎麼辦?還是把鑽木取火的技法教給它吧。
郎珏看着白猿咧着那碩大的吻,露出那白森森的牙齒,舉着手中的戰利品奔向郎珏,來一個深情的擁抱,伸着長長的吻在郎珏的臉上亂啃着。郎珏早以習慣了白猿的這個親密的動作,用手拍着白猿的後背訴說着無言的愛意。
經過一陣折騰,在郎珏的耐心指導下白猿也能偶爾鑽出火來,看着白猿那高興勁,郎珏心裏有些黯然:老白以後不用我幫忙就可以喫到香噴噴的食物了。郎珏又發明了一種烤兔技法,做法和叫花雞的做法一樣,只不過雞換成了兔子,我們權且叫它作叫花兔子吧。
白猿從未曾體驗過此種做法,那自是一種全新的感覺,這種技法做出來的叫花兔子更是香氣四溢,較烤雞更香一些,喫起來也滿嘴流油。白猿啃着叫花兔肉,伸看大拇指贊着郎珏。郎珏看着白猿那喫相,啃着野雞,說道:“一看就知道你是山裏邊長大的,沒見過世面,這沒鹽沒蒜的又沒八角茴香桂皮喫到嘴裏一點味沒有,尚且能填飽肚子而已,看把你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