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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夥兒,開工了,動起手來。今兒要好好表現表現,都要拿出全身的絕活。”李師父衝着身後的人大聲喊道,這些人便各自找好位置擺好家把什動起手來,李師父則端着隨身帶的煙鍋吸起煙來。郎珏看着剛纔發生的一幕:這人真他媽牛比!人家找你握手理都不理人家,真他媽沒有一點素質。你別得瑟太早了,別犯在老子手裏,犯在老子手裏有你好看。
俗話說:牛比之人必能牛比之事。你還別說,傲氣自有傲氣的資本,鴻運酒樓李師父那就是該店的招牌,人們去喫飯基本上都是衝着他去的,那手藝真是沒得說,最絕的要數他那雕功能把食物雕得活靈活現,栩栩如生,其中龍鳳呈祥和蟠桃拜壽那真是一絕呀,林二爺也就是林玉虎看中的就是這兩樣才高價請他來爲老爺子做壽席壽宴。
總有一些人持才放狂,在某一方面有了一點成就就自以爲是了不起了,看人就鼻孔朝天,牛屁哄哄。喜子本來也是一名廚師,在一個偶然的機會被老爺子相中才受僱於林家,他也有夢想有朝一日能象李師父一樣能進入大飯莊做大廚,同行總喜歡瞭解同行的信息,所以對李師父的大名是如雷貫耳,今天懷着崇拜的心情想認識一下,沒成想李師父是這種人,喜子頓時心裏哇涼哇涼的:“什麼東西?我呸!”喜子走到揹人之處吐了一口。
一二十個廚子一溜排開,切的切、炸的炸聽着那“嚓嚓嚓”的切菜之聲和那“滋啦啦”的油炸之聲那真叫一個壯觀,喜子看着手不禁癢癢,看着這些大師級的廚師炒菜絕活,感覺真是大開眼界,剛纔的不快一下子忘得一干而淨。郎珏何時見過這種場面,聞着那香飄四溢的菜香,猛嚥着口水:我日,聞着就這麼香,不知喫一口那是啥味?等一下一定要嚐嚐。胡柴一個人管着三個竈坑幹勁十足,他感覺能在這兒做工那真是天上掉了餡餅,所以幹得十分賣力。
客人陸續來了,只見一個個大包提小包拎的,門口林家老二和李管家站在門口迎客,拱着手迎着笑臉接着八方賓朋,今天來的人真不少有老的少的男的女的,一撥接一撥,一幫接一幫,這些客人有官場上的也有生意場上的一個個衣着光鮮,談笑風生。
眼見接近正午原本備了二百桌的酒席又加了十桌,把林府的院子都擺滿了,又在院牆外的空地上擺了十幾桌,門外的大街上停放了一長溜的轎子和馬車,那些個轎伕和車伕還沒入席,蹲在轎子和馬車邊啃着自帶的乾糧。郎珏看着那黑壓壓的人羣:我靠,今兒來的人怕有上千吧,看來這老頭子是手眼通天呀。一個人混得好壞與他交際的範圍圈子有直接的關係,一看這老爺子真不是蓋的,活到這份上死也值了。
郎珏正在跟着那幫婦女擇菜、洗菜,活比較輕鬆,可以偷眼瞄着周圍的情況,正當看着那些前來拜壽的人們,這個胖點可能是血質高,那個瘦點可能晚上老婆身上那塊田犁得太勤,那個女的胸不夠大,這個女的臀不夠翹,這個不夠白,那個有點矮。郎珏把所看到的人每個都品評一遍。“喂,小夥子,李管家叫你呢。”一個擇菜的大媽衝着發呆的郎珏喊道。“啊,噢!叫我?”郎珏收回那出竅的心神反問着,郎珏那驚訝的表情引起周圍婦女們的一陣鬨笑,這小夥長得俊,手腳麻利這些婦女們早就注意他了。
郎珏站起身來四周看了看,只見遠處的李管家手裏邊拎一個長嘴茶壺向他招着手,郎珏馬上走了過去問道:“李管家,你找我?”“你現在的任務是給這些所有的賓客們倒茶,小毛他一人忙不過來。”李管家說着把手中的茶壺遞了過來轉身走了。
郎珏提着這個茶壺,感覺那壺嘴足有三尺長,我日,這活老子還真沒幹過,郎珏看了看這一桌挨一桌,一人靠一人簡直沒個下腳的地方,扭動一下身子都難。更不用說倒茶了。“哎,那個提壺的,過來給我倒點水。”這時只見一個略顯肥胖的中年人衝着郎珏叫道。我靠,這麼遠,走又走不過去,怎麼倒?郎珏一看離那人足有二米遠,這他媽誰擺放的桌子,搞這麼擠。